行长大感惊讶,“贵县还有国有厂呢?”
他也问出了夏晨的疑惑。
王四平说道:“有,怎么没有啊,农机厂、纺织厂、被服厂、煤炭公司,不都是国有企业么,虽然说这些厂子没什么生产能力,但好歹脑袋上顶着个国有的名儿,享受着国家定向拨款,厂领导的日子还是能过得下去的。
就是职工们比较惨,就拿纺织厂来说吧,我们这地儿既不产纱又不产棉的,纺织厂的职工们已经快一年没发过工资了。”
造孽啊!
夏晨摇摇头,说道:“无能为力啊,这事儿就不是我一个小商人能掺和得了的,也没那么多资金去运作。”
王四平忙说道:“我可没逼着你去做些啥的意思,你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就成了。”
拍拍这位老哥的肩膀,夏晨一笑,“我自然清楚王镇长的意思,放心,这事儿我会应付的。”
王四平就没再说什么。
苗山槐旁观着两人的交谈,心里慢慢有了计较。
阿美嫂子把一笸箩贴饼子端上了桌。
大家胃口大开,尤其六郎,一口气吃了五个。
夏晨也造了三个,喝了两碗棒碴子粥,笑道:“好吃啊,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这拙劣的演技又引得大家大笑起来。
吃饱喝足,苗老汉安排夏晨三个在北屋住下。
冯珊被阿美带走了。
死皮赖脸的吕川想要跟老夏老何抵足夜谈,被老夏一脚踹出了屋。
“哥们儿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颠了一路,想好好睡个觉还不成了是吧?”
老驴子掩面而逃,“老子伤心了!”
行长大声喊道:“伤心总比伤身强,驴子,保重尸体啊。”
六郎迷糊着问道:“什么意思?”
行长嘿嘿笑着说:“这会儿还能行。”
六郎依旧迷糊。
夏晨打来水,脱鞋脱袜子泡脚,“你就别为难六郎了,他还是个小雏鸡儿呢,哪懂那个啊。”
行长震惊了,“六郎,你跟不平凡谈了那么长时间了,还没得手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