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8.艾草重提(2/3)

你来我往的无声交流，做的还挺热乎。甚至张红家的豆腐都能预定了，也省得做多做少，处理起来麻烦。如今日子有了盼头，晚上聊天时话题都多了不少，还有人琢磨着日子：“这端午就要到了，我前两天说去先割把艾草呢，结果愣没找着。”“你找了？我也找了，也没找到。找到的也都被人家割走了。”“这群做生意的真是，割艾草都割到咱村儿了，一点不留。”村里现在住人的不多，家家户户也就门上墙根放一把艾草。就这都找不到，可见周围村子里那些割艾草去市里头卖的人，那是雁过拔毛，一点余地不留。大伙儿说起这个就嘀咕，但没人去问乌兰家那大片的艾草能不能割一把。干了活的都知道，老宋家都能分出那么一大片地专门种这个，那能卖的便宜吗？凡是要钱的，他们咋好意思张口呢？人家啥事儿都念着村里人，他们可不能厚脸皮。倒是有人提醒道：“乌兰，靠石头坡那片艾草地，你得安排人多盯着些。小心人家夜里来偷，那一块儿又没住人……”“没必要，栏网一两米高，总不至于有人为了偷艾草还翻过去吧？”有人谨慎，也有人大大咧咧。“话不能这么说，人家铁了心要偷，什么能拦住啊？真要是开着卡车过来，拿大钳子把那铁丝剪了，连夜割完，你找都找不着人。”就算找到了，人家5块钱一把卖光了，光赔偿都得扯皮好久。乌兰心里也嘀咕呢。但她还是先说了两句客气话：“要是一般的艾草不值当啥，给你们割两把也就是了。但我那片是跟人家签了协议，端午就要开始处理了……”这有什么，大家只是没在附近找着艾草，亲戚们那片儿总缺不了的，回头去割就是了。再说了，村里还有好些人记得去年小郭医生的艾灸呢！此刻让割村民们也不舍得，只笑道：“放艾草那就是习俗，有没有的也不影响咱。”“就是你家今年再做艾柱，记得多给咱小郭医生留点儿，回头我还得去灸灸肩膀。”“哎哟，我也得去！我带我闺女去，她老肚子疼……”村里人经常劳作，最多问题的就是肩膀、腰腿，偏偏这些地方都是个慢病，得靠养。既然如此，想起去年艾灸那个劲儿，大家一个个都期待起来。乌兰自然也能承诺：“放心吧！”“别的东西咱签了协议包给人家，就一点不能差。但是艾草我早留够了自家用的量，回头往郭医生那边儿多放些，你们可得抓紧时间……”石头坡几百亩地，除了向日葵就是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