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算人心(2/6)
吗?
比起儿忤逆,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作为父亲,总归还是愿意是以为父母不疼,才难过得绝食。
他又想起儿小的时候,喜欢什么东,就会哀求“父皇,我要”,而他每次都,“你是朕最珍贵的孩子,只要朕的,都给你”。
荣安……是以为朕不疼了,不肯站在这边,才这般委屈的吗?
静默,程丹若又开口。
“公主的心结,在于委屈,委屈的源头,在于不知父亲爱为深远。因此想医此心病,最要紧的是让公主明白,陛下给了公主最好的——韩郎,足够好。”
这件事,必须从头到尾,都与谢玄英无关。
皇帝『露』出索『色』。
不得不,程丹若提供了一个的路:既然谢郎无论何都不可能,那么就算是没了韩郎,还别人,荣安永远都不会满足。
可,韩郎足够好呢?
毕竟已经赐婚,旨意亦已下发六部,皇帝并不想悔婚,也希望儿幸福。
假使儿能够想通,就是最好的。
“你可良策?”他问。
程丹若语气微赧,像是不大好意:“这,臣不敢妄言……”
皇帝不满:“吞吞吐吐什么?”
“陛下恕罪。”膝盖已经没知觉,但程丹若仍然竭力挺直腰身,“臣对病情较把握,对婚事……”
收紧喉咙,声音变得纤细,少感,“只能囫囵一了。”
皇帝听嗓音变化,终于像是个孩,知羞涩,也些恍然失笑——毕竟只是个姑娘,遂宽容:“无妨。”
程丹若:“陛下择选驸马,不可谓不周到,不详细,不尽心,可公主仍旧不为所动,会不会原因就在此处呢?”
这也是皇帝在意的,问:“何讲?”
“驸马是公主的驸马,是否是荣安公主的良人呢?”委婉暗示。
照理,作为执政十余的帝王,想法已经不会再轻易被他人左右了,被大臣牵着鼻子走的事,只出现在皇帝刚继位的时候。
但程丹若的话,非常服力。
自己和荣安公主岁数相仿,而皇帝又完全不了解少的心,乍听下,很难不信。
再者,这是人类共同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