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纪徊,戚蓉沫敢私底下做一件对不起我陷害我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我不会因为她是你的未婚妻而感觉到退缩害怕,你转告她,我不怕她来这些阴招!”
“你怎么敢这么说她!”
“我都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维护她!”
宁绯的声音比纪徊的更响亮更撕心裂肺,“你相信外人却从来都不肯相信我!现在是,当年也是!纪徊,我们曾经是枕边人呀!”
纪徊身体重重一震。
就在这个时候,宁绯的手机响起。
来自国内的电话,号码甚至让纪徊感到熟悉。
那是他哥纪慨的手机号码。
宁绯吸着鼻子,松开了纪徊。
“纪慨给你打电话做什么?”纪徊声音明显是有些慌乱不安,“你们还有联系?”
宁绯无视他,接通了。
“宁绯?”
纪慨温柔的声音响起,“你现在还在迪拜吗?”
宁绯哽咽着嗯了一声,“我还在呢,纪大哥。”
“你可能得临时飞回来一趟。”纪慨停顿了一下,“等会,你声音不对劲,你在哭?”
宁绯没回复。
“是不是躯体化又发作了?我听说躯体化发作的时候肌肉会痛,甚至牙齿都跟着痛。”纪慨在对面叹了口气,“你啊,就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什么都要自己扛着,宁绯。”
“我没有……可以跟我一起扛的人。”宁绯捧着手机,颤抖着把话说出来,“纪大哥,我只能扛着,我家里人……都没了。”
一句话,边上的纪徊竟觉得万箭穿心。
她那么倔那么要强,是因为她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她像个孤儿,她就是孤儿。
纪徊的手发抖,想去牵宁绯,“宁绯你跟我哥说什么?”
宁绯大步往前走,想要从房间离开,纪徊却怕她一个人出事,跟在后面,“宁绯,你要去跟我哥说什么——”
“关于你母亲的病情,我查到了一点。”纪慨的声音让宁绯离开房间的脚步猛地一刹。
她攥着手机,像是握住了希望一样,“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