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这点医术顶多算是能治个小病,看点小伤,但大哥你就不一样了,你医术高啊,你能治人,这不是药到病除吗?朴载晚这老小子,前几天还死不承认,你看看现在,这认错认得,这还得看大哥你啊。”
“哈哈!”
张秦川换上鞋子,把一次性拖鞋踢到一边,顺手调了一下座椅角度,系好安全带。
“这治人啊,我可不会,我这顶多算是兽医的手段,给狗看看病,还凑合,只不过这条狗还不算治好,等奥运会结束的,等他从咱们这儿回到韩国,哼”
“行了,回去坐好吧,快降落了,别等会儿没坐好,再给你假眼再摔出来,还得让人家空姐帮你找。”
“哈哈!”
瞎子笑了笑,又搓了搓他的大光头,这才回到他的座位上
“啊西!!!”
“啪!”
座机电话被狠狠摔在桌子上,朴载晚都不知道这是他最近几天摔坏的第几个电话了。
他按照张秦川的要求道歉了,甚至还亲手写了一封在他看来非常深刻的道歉信上交国际奥组委。
但自从他道歉之后,上次张秦川给他打过来的那个电话号码,他就再也没拨通过。
他老婆的电话也打不通。
已经过去三四天了。这几十个小时,朴载晚度日如年,今天他想起来给住在农村的父母打个电话,想让他们去自己家里看看。
但不大不要紧,这一打
朴载晚才发现,就连父母那边的电话也没人接听。
他全家人,除了社长那边,其他人,他都联系不上了!
恐慌感充满全身,带着厚厚黑眼圈的朴载晚再一次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这才又摔了电话。
“组长?”
听到门外传来关切的声音,看着这个探出头来的员工,朴载晚脸上泛起一丝戾气。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滚!”
“呼呼呼”
看着没关严的屋门,朴载晚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的奥组委导演组一个负责人的电话。
这次电话响了几秒就接通了。
“喂?李干事?对对对,是我,我想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