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也根本没有到惠妃的手里便被这些太监私自扔了,毕竟这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就连宫中太监也看不上他。
“回父皇,家宴诸位皇兄皇姐……没人理儿臣,而且自从三年前那次家宴后,因儿臣给传旨的礼司监小太监打点的少,所以从那以后,便无人通知儿臣去家宴了。”
梁帝只感觉胸口堵的慌,他看向了一边的三宝太监。
身为宫中的太监太总管,三宝也很惶恐,他躬身道:“陛下,是老奴失职……”
梁帝不再说什么:“这东西朕会命人送进去,你……回去吧。”
五殿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然后退了下去。
梁帝瞥了安羽辰一眼,目光之中满是警告,安羽辰连忙脑袋一缩,装做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告退了。
安羽辰走了以后,梁帝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礼司监监守及其主要负责人,杖毙。”梁帝语气中不含一丝感情:“找出当年那小太监,处以腰斩之刑,这天下是朕的天下,这皇宫是朕的皇宫。”
“即使是不受宠的皇子,也是朕的儿子,那些狗东西也敢欺负到朕儿子头上?”
“喏。”三宝得令而去。
郑景文刚刚离开,便和安羽辰碰上了。
“邑安公?你怎么在这?”郑景文愣了愣,因为自己外公和安氏的关系,他看到安羽辰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今天圣上召见我,恰好惠妃娘娘心疾犯了,陛下知道我懂点医术所以就把我拉过来了。”安羽辰笑了笑。
“那惠妃娘娘可安好?”郑景文急切的问。
“娘娘没事,你不用担心。”安羽辰盯着他:“刚才你和圣上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安羽辰就在一边,听到也正常。
郑景文愣了愣,他也没说什么。
安羽辰接着说:“其实圣上心里,也是有你的,毕竟你们是父子。”
“有我?”郑景文品味着安羽辰的话,露出了一丝苦笑的神色来:“他有很多儿子女儿,皇家最淡薄最不值钱的,便是亲情。”
安羽辰盯着郑景文,淡淡的说:“话虽如此,但五殿下,你曾经说过你的志向。”
“你说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