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双眼一片赤红：
“林凡，你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能？”林凡神色冷漠地看着秦老：“他反正都要死了，早死两天晚死两天有区别吗？”
“不！你不能！”秦老目眦尽裂，疯了似的瞪着林凡。
“你要杀就杀我！”
林凡没说话。
片刻之后，两名隐龙门成员，就抬着昏迷中的秦沐阳走了回来。
秦老面如死灰。
林凡看了眼手里的香烟：
“这根烟燃尽之前，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秦老浑身都在发颤，整个人好似又苍老了几十岁，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眼看林凡手中的香烟已经快要燃尽，秦老终于忍不住咬牙开口：
“是，李金垚打伤沐阳那晚，我和他交手的时候，他就主动表明了身份，然后告诉我，只要我配合他们杀了你，他所在的势力，就有办法救活沐阳！”
“林凡，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沐阳去死！哪怕有一线生机，我都不会放弃！”
林凡面无表情，手里的香烟也在此刻燃尽。
他将烟头扔到秦老面前：
“这么说，你并不了解李金垚背后那个势力？”
秦老点点头：“我不知道。”
“撒谎！”林凡猛地一脚踹出，秦老的身体瞬间倒飞出去十几米。
他大口吐出鲜血，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林凡已经再次冲了上来，狠狠一脚踩在他心口。
林凡目光冰冷，眼中杀意翻涌：
“你真当我是傻子？”
“来秦家之前，秦家每一个人的资料，我的人都查得清清楚楚！”
林凡冷哼一声：“你的确从小被秦家收养，和秦沐阳的父亲秦远一起长大，可你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
“你不仅在秦远的大喜之日趁着秦远醉酒，霸占了他的妻子，还在三年后制造了一起意外，害死了秦远！”
听到林凡说出这些事情，秦老的脸色已经变得无比阴沉，彻底装不下去了。
林凡的声音变得更加冷漠：
“昨晚没对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