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五章 沙画(5/6)
往往是共通的,能够表达人们共同的情感,能够激发所有人的共情能力。
一段感人旋律,无论是用钢琴弹,还是用民乐演奏,亦或是马林巴琴,听上去都能有让人驻足的力量。
绘画也是。
顾为经的那幅《紫藤花图》上纷纷而落的紫藤花,就让伊莲娜小姐想起了音符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纷纷而落的钢琴曲。
而想要感受到这样的魅力。
起码有两个要素。
第一。
欣赏者不能被傲慢迷住了双眼,傲慢会让人浮躁,会让最杰出的大师,也表现的不如初学的稚子。
因为他们直接失去了欣赏的能力。
第二。
起码得是好的艺术作品,起码不能画得太抽象。
顾为经明显就是后者,他从来没有练习过在沙上作画,也从来没有练习拿着细木枝当做毛笔,尤其还要画那些细小纤细的景物。
做起来别扭的和张飞拿着丈八蛇矛绣花,颇有异曲同工之处。
顾为经画在沙子上的线条水平,说白了应该比小孩子的信手涂鸦要好,却也没有脱离“涂鸦”的水平太远。
要是当一幅正式的作品去鉴赏。
谁画成这样。
安娜私下里能把他怼到哭鼻子。
考虑到顾为经画得这么认真,这么专注的份上……最多最多,她愿意用“可爱”来形容。
“我还是觉得,这样的题材,用印象派的风格来表现是最好的。风景合适,你也很擅长……”
安娜盯着顾为经画完又用手臂拂去的样子。
她发表着自己的建议。
“要不然尝试洒一点水?把沙子黏起来?”
两个人简单的交谈了几下。
“算了。我要去洗澡了。”
安娜发表了女神的经典发言,将谈话暂时告一段落。
荒岛上最不缺的就是水。
纯用高盐分的海水洗浴却可能有潜在的风险,说是洗澡,实际上就是简单的清洁身体。
顾为经去捡柴火之前。
安娜和他已经用救生筏上的绷绳和他们晚上御寒的银色保温毯在两株较近的海人树的树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