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柱神之死胎(2/3)
笑着,气质如同希腊哲人般深邃而温和:“你有你的路,我也有我的路。“所谓‘适当的路’、‘正确的路’、‘唯一的路’,那些东西都是不存在的。就算并非同路人,但我们同为牧者的弟子,至少也算不得陌路人。”牧者……艾华斯微微皱眉,打量着阿迪勒。“我想,”他平静的说道,“牧者并不希望他的力量被用在凡人身上。”“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想呢?”阿迪勒反问道:“他当年可就是被那些愚民与暴君所害,连那名都被安息王褫夺。”这些……愚民?艾华斯怔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了阿迪勒话中的意思。“……牧者,是安息人?”他一直以为牧者是赫拉斯尔人,因为兰斯洛特似乎见过牧者。“牧者可是‘白刑’三分之一的受害者。”阿迪勒讽刺道:“以至于连名字都无法知晓。”也只有在这时,艾华斯才从他身上读到了一丝真切的情绪波动——那是一种轻蔑与愤恨。就像是为偶像的待遇而感到不公的狂热粉丝一样。——白刑。那还是艾华斯在阿瓦隆上学时读到的书中描写的知识,是安息古国最为高等的刑罚。唯有那位安息王,才能授权这一至高之刑。对安息人来说,那是比囚禁、折磨灵魂更为残忍的刑罚——将这个人存在过的痕迹彻底抹除。任何书卷上的记录都将被改写,他的名字都将被抹掉、改写,不留一个孤本。他所做的一切事……无论好坏,都会被冠以其他人的名字。他所有后代与学生也将被全部杀死,断绝血脉与思想的传承,而所有认识他的人,还有他的亲人、好友、兄弟姐妹甚至妻子,都会被抹除记忆、这个人的存在抹除,亦或是洗脑并更换成另一个人。最终不会有任何人记住这个人。而通过仪式的作用……甚至连那进入梦界源河的灵魂自己,都会忘记自己的名字。“来我宫中吧,我的兄弟。奉行环之理的善主啊……我将把牧者唯一存在过的证据展示给你。你应该、且有权知晓牧者的一切。这就是我创造天堂的原因。”阿迪勒热情的邀请道,并看了一眼抱着水罐的莉莉:“顺便把那个东西封印一下——你也可以来帮忙。”“那是什么?”艾华斯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水罐。不知为何,它此刻又没有那种致命的危险感了。“那是琥珀之卵,很危险的东西。必须持续封存于海水中,才能麻痹它,否则就会醒来。”阿迪勒随口答道:“我其实就是顺着它的痕迹找过来的,我的先知告诉我它在这里。